“是啊,我说不治了,儿子们不同意。”
老爷子有气无力地说话,一边说一边喘。
小伙子赶紧给老爷子拍背,孙乔递给老爷子一张纸巾,小伙子感激的对孙乔笑笑。
“倾家荡产也要治,父母养我们不容易,有一线希望我也想试试。”
孙乔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这时候老专家来了,孙乔起身帮着小伙子扶着老爷子进去,这时候宫城也回来了,一瓶温水,宫城额头有些汗。
“好在有温水,你快喝了。”
找了好久才找到温水,孙乔咕咚咕咚的喝,没吃饭来个水饱吧。
一会儿那老头和小伙子拿着一些单据出来,要去做检查才好确诊,轮到孙乔了。
宫城陪着孙乔进去,一个头发花白都有七十几岁的老专家,看着特别慈眉善目的。
“感觉哪不好?”
孙乔摇头,都挺好的。
“这几天嗜睡,精神不好,他去年做了一次肝脏切除的手术,没有恢复好就经历一些伤心的事情,肝脏没有复原一直在丝丝拉拉的疼,春节的时候,开始喝中药,虽然有所改善可他出任务又一次负伤。”
宫城赶紧说着病况。
老专家掀开孙乔的上衣,按住肝脏部位,叩了叩。听诊器听了听,看了舌苔,看眼睛。
开了一连串的单子,让孙乔做检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