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买的?”
“不是,住进来那天就有。”
厉行闻言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然后平静地说:“躺着吧,我去弄。”等他端着一杯红糖水回来时,黑猴子一步三晃的跟进了房间,像是不适应新环境不敢轻举妄动一样,它表现得老实巴交地,小可怜似地往贺熹c黄边的地毯上一趴,瞪着小眼睛看着她。
贺熹趴在c黄上伸手摸它的脑袋,夸奖道:“小黑真棒,把坏蛋吓得尿裤子啦……”
“还说呢,被你带得都没血性了!我明明给它下的命令是咬,结果它不过把人扑倒了,没完成任务。”厉行坐在c黄边,单手将贺熹搂进怀里,以习惯性命令的口吻说:“喝了。”
等贺熹喝完,厉行倚靠在c黄头,大手温存地在她颈间抚摸,开口时清冷的语气和看向她温柔的眼神全然不符,他掷地有声地说:“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贺熹吐舌,凑过去趴在他胸口上,乖乖地把行动的计划全盘托出。
厉行专注地听着,神情愈发严肃。
贺熹当然知道他是在担心,以手指抚平他眉间的皱褶,她柔柔地说:“没事的,我会保护自己。上次被借调到特警队执行的任务和这次差不多,我不好好的嘛。”
“好好的?”厉行以眼神谴责了她:“那腿上的伤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