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会在哪里?”她故意装傻地问我。
“派出所。”
“你要送我去派出所吗?”她问。
“嗯。”我简短地说。
她不说话,眼睛一闪一闪,我知道她在想对策。
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没用,我早就应该采取行动,甚至在她受伤的当晚就该这么做了。
上帝保佑,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
我从客厅的沙发上爬起来,推门进了卧室,给她拉开百叶窗。
她一下就醒了,醒了就抱着被子迅速地靠c黄而坐,摆出一副戒备的姿态。
我拉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趁着阳光好,细细打量她。说良心话,她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姑娘,张沐尔对我的怀疑,也有他的道理。我抱着纯欣赏的态度看她,她终于不好意思,脖子一拧,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为什么离家出走?”我问她。
“没有家。”
“不管怎么说,”我拖住她没受伤的胳膊把她拉下c黄,“你马上给我起来,刷个牙洗个脸我们就出门,早饭你可以在号子里解决,他们伙食应该不错。”
“我不去。”她坚持。
“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