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们的新歌,怪兽和张沐尔很配合地每周两次来我这里录音,每一次我们都必须用厚厚的毛毯把窗子和门遮起来,所有的人不许说话不需咳嗽,搞得如临大敌。
每次我们工作,七七总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像在听,也像在发呆,她变成一个安静得离谱的姑娘,也成为我们的第一个听众,我们写出一点得意的旋律,就拿去给她听,她有时候摇头,有时候点点头,正经的时候说说意见,不正经的时候跟我们要评审费。
张沐尔问他:“你要多少?”
她答:“那要看跟谁要。如果是跟你要呢,就算了,你一看就是穷酸样,如果是跟怪兽要呢,我就狮子大开口,因为他一看就比较有钱。如果是跟林南一要呢……”
她说到这里忽然不说了,眼睛转过来看着我。
“说吧!”我有些好奇。
“我不告诉你们。”她说完,站起身来,走到阳台上去了。
那晚怪兽把我拉到我家楼下,我们俩面对面地抽烟,他忽然问我:“你忘记图图了,是不是?”
“怎么会。”我说,“是她走了,不肯回来。”
怪兽指指楼上说:“就算她回来,这里还有她的位置么?”
我敲敲我的心口说:“她的位置在这里。”
怪兽笑:“我不是要管你的事,你爱上哪个女人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错过这一生最爱你的人。”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是不是有图图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