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她找你做什么呀?”回想女孩儿见到他时灿烂的笑,米佧低声嘟哝:“战友女儿什么的,不会是前女友吧?”

邢克垒拿纸巾给她擦干眼泪,俊脸凑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听着怎么这么酸呢?谁家小妞打翻了醋坛子啊?”

米佧扯扯他的厚脸皮表示不满。邢克垒则在她嫩嫩的脸蛋咬了一口,没脸没皮地说:“好媳妇,你吃醋的样子真招人疼。”

“我才没吃醋呢。”米佧止了哭就不承认:“她找你干什么呀?你们昨天去哪儿啦?”

邢克垒从小女朋友主动去师部找他的甜蜜里抽身出来,如实回答:“她大学刚毕业,工作出了点问题,找我帮个小忙。我啊,还真不能干一点坏事,才一天没向首长汇报行踪,就被抓了个现场。你也是,都到跟前儿了怎么不当面问我?还悄悄一个人生闷气,挂我电话关我机是吧?”

“我又没经验,哪儿知道怎么处理才对啊。”米佧孩子气地撅嘴:“恕你无罪吧。不过提醒你哦,不许骗我,否则让我爸爸修理你,让你武艺全失,功力尽废。”

什么乱七八糟的。邢克垒失笑,“你舍得啊?”

米佧倔倔的:“干嘛舍不得?你都骗我了。”

“说得跟真事儿似的。”邢克垒爱怜地轻刮她鼻尖:“我和她可什么事都没有,别误会了啊,这才没好几天呢。”

米佧撅了下嘴:“你妹妹没事吧?其实我昨天吓坏了,怕她有危险,又担心你开快车。”

提到车祸,邢克垒更是心有余悸:“幸好及时输了血没有生命危险,腿上的骨折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米佧安慰他:“那就好,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