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沈家的车祸与儿子无关,邢妈更是如释重负,然后不止一次威协邢克垒抓紧领个媳妇儿回来,否则她就跳井了。
邢克垒总是嘻皮笑脸地逗老妈:“什么年代了您还跳井呐,有井供您跳吗?”
邢校丰就会接过话茬:“小兔崽子你再蹦达,你妈准得让我现挖井!”
邢克垒朗声笑:“您还别觉得委屈啊,说到底,我妈这套还不是跟奶奶学的。”
尽管老娘确实用过同样的方法催他结婚,可被儿子嘲笑老脸总是挂不住啊。于是,邢校丰大巴掌就招呼过去了。邢克垒躲不过,跳到老妈面前:“妈,爸打我啊,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ròu,他打我等于打你啊,你管不管?”
见他老大不小了还耍赖,邢妈笑骂:“什么爹生什么儿子!”
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在遇见米佧之前,说真的,邢克垒没有认真思考过。可当他们第一次遇见,她在获救后向他投来的那抹依赖的眼神,在庆功宴那晚被他“冒犯”后楚楚可怜的低泣,在他逗她时含羞带怯的骂他流氓的娇俏模样,在答应做他女朋友后憨憨的要求要对她好点,在她出手术室晕倒在他怀里前那虚弱的又令他格外安心的微微一笑,在她勇敢地向艾琳宣告和他谈恋爱,在那个下着小雪的夜晚钻进他大衣里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体有异样时的紧张在意,在激情一触即发时因害羞紧张地抓住他衣角的女孩儿,他没有办法不喜欢。
邢克垒终于知道,所谓爱情,就是遇到一个无论多笨拙多傻气,多爱哭多能撒娇,你只想无所顾及地哄她疼她宝贝她,想方设法对她耍流氓的女孩子。
记得邢克垒说他不喜欢浑身都是心眼的女孩儿。看似玩笑,却是他的大实话。
对于米佧,她那份特有的天真与单纯,是邢克垒最最珍惜的部分。
遇见米佧,邢克垒相信了一见钟情。
遇见米佧,邢克垒知道一个单纯的女孩儿有多难得,多值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