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米佧拿着手机发呆,贺雅言把某人请她转交的爱心午餐推过去:“刚才赫义城给我打电话说邢克垒这两天身体不太对劲,刚刚见他我建议给他做个检查,他说不用,可我看他走路有点不对,也不知道是腰不舒服,还是腿……”见米佧抬眼,她继续:“我是怕他积累性劳损引起骨裂什么的,赫义城以前就……”她的话还没说完,米佧就冲出去了。

贺雅言轻笑,转而给邵宇寒打电话:“表哥,有些话或许我不该说。”

邵宇寒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说吧。”

“记得五年前我说过沈嘉凝心思太重,不是那个能够陪你到老的人。今天我要说的是,米佧属于那种一旦开始一场恋爱,就是一辈子的女孩儿。”

“你是想告诉我她已经对邢克垒有了感情是吗?”尽管是问句,邵宇寒却不需要贺雅言的回答,他笑得苦涩:“我看出来了。但是雅言,我不准备放弃。关于沈嘉凝,谁是谁非我不想再提。我想说的是,正因为经历过她再遇见米佧,我才知道一个干净的女孩儿有多美。{”

“表哥……”

“放心,如果她和邢克垒在一起是幸福的,我不会打扰。相反,如果邢克垒不能给她期望的感情,我一定会争取,哪怕不择手段。”

咀嚼着他的话,想到邢克垒和米佧之间的微妙,贺雅言有不好的预感。

这边两人的通话结束,那边米佧已急切地推开了病房的门。

然而邢克垒并不在,只有邢克瑶靠坐在c黄头,看样子竟像是在等她。

看见她,邢克瑶微微笑了:“是我请贺医生帮忙的,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