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邢克垒出发那天米佧去送行。
米佧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乌黑如瀑的长发上别着一枚紫色发夹,清丽如出水芙蓉。她用清甜的嗓音打趣邢克垒:“你去非洲了呀,怎么又黑了呢?”
又是一个多月没见,邢克垒以饱含思念的眼神看她:“我已经黑到饱和状态了,应该再黑不了了。”
米佧把手伸过去和他的肤色对比:“快成黑白配了。”
邢克垒反手握住她的:“拍婚纱照时摄影师的光距不好调了,色差太大。”
这时,给束文波搞突然袭击的小夏cha话进来:“这就得看摄影师的技术了。”用胳膊拐拐束文波,她笑嘻嘻地说,“也不能为了照顾你们的肤色,让我们天天晒日光浴吧?”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小夏可谓软硬兼施,却持续拿束文波不下。不过即便他不承认是她男朋友,小夏依然对他很有兴趣,而且吃准了依束文波的脾气狠不下心对她凶。
在小夏面前,束文波还真就强硬不起来,闻言只是无奈地说:“什么你们我们,搞得我好乱。”
“少装糊涂了,以你的智商肯定能理解。”小夏挽住他胳膊,“再说你都向我求婚了,我也答应了,拍婚纱照不是早晚的事嘛。”
束文波一怔:“我什么时候向你求婚了?”
“你还想耍赖啊。”小夏瞪着他,“我被雅言嫂子的捧花砸中,不是你捡起来递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