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给东伯侯任何狡辩的机会,帝辛继续说:“她在给谁戴孝,东伯侯心里自然也清楚。但孤不想说这个,因为武庚还是太子。”

“什么?”姜桓楚又是一惊。

在来御书房的路上,他以为帝辛要杀他,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帝辛似笑非笑,将御案上一个卷轴往前推了推,“这个……就送与东伯侯了。”

将信将疑取过卷轴,轻轻展开,姜桓楚定睛一看,正是当初册立武庚为太子的诏书。

帝辛把诏书送给他,用意不言自明,只要东方诸侯国不反,等他百年之后天下还是武庚的。可他姜桓楚若敢造反,这封诏书无疑是众矢之的。

以江山做筹码,诱惑太大。可一旦接受,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手指颤了几颤,心也颤了几颤,一边是从小疼爱的女儿,一边是外孙和家族。

孰轻?孰重?

姜桓楚闭上眼老泪纵横。

他不是苏护那二杆子,断断难以做出为女儿断送整个家族的蠢事。

又想起后宫眼线来报,说姜尚姜仙师莫名成了苏家妲己的随嫁侍卫……

几番权衡过后,姜桓楚只得收起诏书咬牙谢恩而去。

等送走东伯侯,帝辛眸光一寒,沉声问:“恶来,凶手还没找到么?”

作者有话要说:帝辛:媳妇儿,不是孤啊。孤很善良的。

☆、小包子好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