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不服,“为什么是伯邑考?没有其他线索的话,不应该从头来么?”
对面男人眸光闪了闪,似笑非笑,“因为孤也想杀了他。”
苏暖:“……”
陛下,这陈年老梗还能不能过去了。
第二天,苏暖把奶黄包扣在主殿,任凭哭闹就是不放他出去。
基本确定姜尚是杀人凶手,虽然知道奶黄包不在死亡名单上,可她还是不放心。
谁知奶黄包不去,姜尚却自己找了来。
公子如玉,世无其双。
苏暖看见姜尚第一眼就给他贴上了这个标签,可现在却要亲手揭下。
手脏了!他不配!
按照剧情,他现在应该在司天监任职,因不被重用辞官改在朝歌城里摆摊算卦,然后去河边钓鱼坐等西伯侯上钩成就辉煌传奇的一生。而不该躲在后宫最阴暗的角落里,干那些令人不齿的勾当,之后为求心安去接近被害人的孩子。
心也脏了。
姜尚是来找那本小册子的,苏暖屏退宫人将小册子啪地摔在他面前,“姜柔是你杀的?”
姜尚点点头。
“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来?为什么要干这些?”苏暖痛心疾首。
姜尚抬头看她,唇角动了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想你做。”
不想你做……
知道她不愿意做,可又不得不做,所以他来做。
恶人他做,所有罪孽业障自然都由他一人承受,那样她就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
“他们是这样跟你说的?”眼睛被水雾笼罩,苏暖听见自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