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多少?”她问。
祖魔掰手指算了算,尽量委婉回答:“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苏暖:哥哥好大的鱼塘。
而塘主本人发现他的小美人这几日心不在焉,经常四十五度仰头望天做愁苦状,还时不时说些酸溜溜耐人寻味的话。
“有心事?”
吩咐宫人退下,帝辛牵住苏暖的手,将她拉到御案后坐在大腿上。
轻轻一掂,人又瘦了。
这些日子忙于政务,还要盯着司狱找死囚,确实很少陪她。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
尾音被男人吞入腹中,唇齿交缠,苏暖从伤春悲秋中一下就醒了。
男人闭着眼,面容英俊如神祇,恰好有一束光透过窗棂如舞台上的追光洒满全身,而被他抱在怀里的自己则沉浸在阴影里。
他是神,而她是妖。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们彼此相爱却注定无法在一起。
感觉自己有点矫情,苏暖也跟着闭上眼。
这一吻初时如狂风暴雨,是他一贯的强制爱风格,带有十足侵略性,让苏暖有些喘不过气。可能感受到她的窘迫,男人开始放缓节奏,深吻浅啄,气息交缠,到最后几乎缠绵成一段呢喃。
她喜欢这样充满宠溺,却又不带一丝欲望的吻。
喜欢他偶尔的温柔小意。
等苏暖完全沉溺,忽然唇上一凉,轻轻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