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耳朵上的手放下来,四周静悄悄的。

不知何时,晴凉、姜尚和祖魔三人并肩站在莲池中央的玉台上,而莲池早已花尽池干,只万年玄冰棺完好无损,孤零零放在池底显得有些突兀。

余光瞥见旁边有人,苏暖想从帝辛怀里探出头看看,却被他按着后脑勺压了回去,脸深深埋进玄色披风里,连余光都不给留。

苏暖:“……”

等等,掰手指头算了一遍,怎么多出一个人?

“选吧。选孤还是选他。”听帝辛问。

苏暖磨牙:这特么又是什么骚操作?

“看也不看怎么选?你这是作弊!”

旁边有人嗤笑一声,声音浑厚威严,听起来有点像高中的教导处主任,给人一种早恋被当场抓包的羞耻感。

腰间铁箍似的的手臂松开,苏暖还没反应过来,又给箍了回去,“行了。看过了。”

凌天:“……”

这小无赖想反悔。

可他还真不敢拿他怎样。

凌天甚至有些后悔当初管闲事救下通天教主,惹上这尊摸不得碰不得的煞神。

可这事既然让他赶上了,也是命中注定,现在就算他想收手鸿钧老祖也不会答应。

硬着头皮上吧。

玉台那三位收起护身光罩,齐齐望过来,都陷入沉思。

祖魔:怎么凌天出来之后,帝辛身上的灵压一点没弱,反而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