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生气。”
猴子嘿嘿笑,看向韩沉:“那还不是他一句话?这女孩怎么样,有男朋友吗?”
韩沉偏头点了根烟,又吐了口烟气,不答反问:“猴子,你知道男人最忌讳什么吗?”
猴子没意识到他已挖好了坑,奇道:“什么?”
“癞蛤蟆想吃天鹅ròu。”他慢悠悠地答,“她你就别想了。”
猴子:“……卧槽韩沉有你这么损人的吗?还是不是兄弟!太伤人了!我哪里不好了,哪里!”
这晚到了九点多钟,兄弟们还没散场,韩沉却提前离开了。因为吃的是一家很好的广州馆子,他还叫人打
包了几份精致的糕点。
猴子他们有些奇怪,问:“韩沉你不是从来不吃甜的吗?”
韩沉淡淡笑了笑答:“不吃。拿回去喂鱼。”
“卧槽!”一群人大骂他朱门酒ròu臭,几百块钱的糕点竟然拿去喂鱼。
韩沉开车到了警局楼下时,就见她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信步而上,就见她一人坐在窗前,许教授已经不在
了。而她低着头,神色特别专注,连他走到门口都没有察觉。
韩沉那时候是多损的人啊?也不吭声,提着糕点,无声无息走到她桌前,“砰”一声放下。苏眠只吓得全身
一抖,生生到抽口凉气,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看清是他,松了口气,立马横眉而对:“韩沉你干嘛吓我?”
韩沉淡淡答:“我吓你了吗?刚才叫了,你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