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熠原本并未期待她会对报道一事有所说明,可她这样冷淡,让他无能为力:“赫饶,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的吗?怎么现在却——说不出口。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但是那晚,赫饶只回答他:“听我的吧。”
或许自作多情了,萧熠似乎从这四个字中听出了关切之意。
可以不追问,但是远离,做不到。
再遇徐骄阳,不算意料之外。
萧熠双手cha在西裤口袋里,周身都是慵懒寂寞的味道:“徐主编有何指教?”
徐骄阳单刀直入,“萧熠,我对你今日此举不能理解。如果赫饶没有刻意对我隐瞒什么的话,在我看来,你们充其量算是普通朋友,何以你这样纠缠?”
萧熠自知没有什么是该向她解释,他深不可测的目光里看不出情绪:“我没记错的话,在此之前,我与徐主编没有交集和矛盾。何以你对我充满敌意?”
何以?徐骄阳不愧是主编,言语犀利:“既然我与萧总没有交情,怎么你对我如此容忍?”
萧熠坦然地答:“你是赫饶的好朋友,我因此敬你三分。”
徐骄阳讽刺一笑:“没错,就因为我是赫饶的好朋友,才见不惯你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萧熠,你辜负了了赫饶太多。”
我从来无意辜负她,只是——萧熠微皱着眉:“你对赫饶的维护之意我很感动,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评价,我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