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斥责,权少皇不以为意,一只手抱着她,慵懒地躺倒在沙发上。
“以你的智商,很难明白。”
占色牙齿磨得吱吱响,完全搞不明白这厮的葫芦里究竟卖了什么药。不过么,她这会儿也懒得与他争辩到底现在去还是晚上去的问题了,她想要争取到的是,自己也能去现场亲自看看。本来就准备进入公安系统的她,对刑事案件的兴趣还是蛮大的。更何况这事儿明显与上次少教所的案子,有直接的联系。
可她哪儿知道,她要跟着去的要求一说出来,立马就被权四爷给否定了。
“去什么去?晚上在家给爷好好睡觉。后天结婚,顶俩黑眼圈儿长脸啊?”
斜瞄过去,占色看着臭男人又拽又横的霸道劲儿,能甘心么?不能。
可怎么才能说服他?
盯着他阴沉沉的眸子,她脑子思索着三十六计,一计又一计好像对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都没有啥作用。突然间,不知道脑子转到哪里了,她的邪性儿上来了。
心里话,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舒服。哼!
这念头一上来,她立马就开始实施。抿了抿唇,她微昂着一张白生生的脸蛋儿,目光迷离又媚俏地看着权少皇,抛出一个能惹男人发颠的眼神儿时,她一只手就滑下去,就在他小腹地带摩挲了起来。
“权四爷,过河拆桥的事儿可没劲了啊?”
“哦?这话怎么说?”男人瞅着她那一段儿手,剥了皮儿的白葱般慢慢滑动着,撩得他心尖儿都在燥火儿,声音便哑了几分。
“王老板这个事儿,是我问出来的吧?你现在又不让我参与了,可不就是过河拆桥?不行!我也要去。”
旁的不说,她就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