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
“别急啊,这一回,我改写成颜体。”
说完,她将那撮本来就没有干透的头发尖儿又触了上去,从上头开始慢慢刷下去,刷了上面又刷下面,态度十足认真,语气更乖巧。
“先得把开始写的擦掉,不要急啊。”
擦着擦着,她像是突然发了什么新奇之物,头发尖在他硬绷上头停留了一下,低下头去,认真地用头发绕着圈儿。瞧着瞧着,心性上来了。
“四爷,我字儿写得好么?”
“占小幺——停!”激灵一下,男人额头汗下来了。
占色抹上他的脸,拍了拍,安抚一下,“别动,还不够呢。”
说完,她手下加力——
尖锐的痛楚里,夹杂着巨大的快意,如同惊雷般劈中了权四爷的大脑,难忍的低哼了一声儿,他一张俊脸憋得快要渗上血丝儿来了,身上麻痒不堪,说不出是痛是痒还是麻的感受,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上爬,刺挠得他浑身血液逆流,差点儿血管爆裂。
“小娘们儿,你死定了。”
一字一句,他咬牙切齿地从牙fèng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之后,只闻得他喉间呼哝一下,就如同出栏的猛虎般低吼一声儿,双手用力着肌ròu乍现。
接着,‘嘶啦’一声响过,占色在他身上绑得好好的浴袍带子竟被他硬生生给扯了开去。不仅如此,那花梨子的c黄栓也在他力的作用下,呯的一声儿就断裂了。男人像一头吃了炸药的野兽,飞快地鲤鱼打挺,一把按住目瞪口呆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