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语,他双手握住了她的,身体俯在她的上方,语气凝重。
“乖儿,孩子的事儿……我错了。”
与权少皇认识了这么久,占色没见权少皇这么颓然地道过歉。
可只是孩子掉了的事儿,他错了吗?
嘴皮儿动了动,她突地苦笑。
“你不是信佛么?慈云寺的净空方丈说,一切有如法,如梦似幻影。这件事儿怪不得你,只能说这个孩子与我们没有缘纷吧……”
“占小幺……”权少皇握紧了她的手,“孩子还会再有的。”
“权少皇……”
扯着唇笑了笑,占色抵制住心底的悲伤,一只手捂着空落落的小腹上,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流失孩子的过程,再次那一种钻心的疼痛来弥补了心灵的抽痛,表情在综合后变得淡然了不少。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你说。”
“依兰的慈云寺,上次烧掉了的那个功德薄上。你六年写得那句话。是不是得之卿卿,结发一生。失之卿卿,永不续弦。”
权少皇握着她的那只大手,倏地颤抖了一下,面色突变。
“你……记起来了?”
☆、夫妻同心,其力可断金
你记起来了……?
男人急急吐出的几个字,带着惊诧,重重敲在了占色的心头。
一个“你”字,他问得那么斩钉截铁。
既然正主儿都已经回来了,权少皇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坚持把自己当成六年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