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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过来一下。”

见状,占色心里一紧,惶惑了起来。

“怎么了,很严重吗?”

摇了摇头,医生抬步往办公室走去,边走边说。

“还好吊扇垂直坠落,刚好砸中,要是被飞速转动的扇叶削到脑袋……”

医生没有什么表情,就事论事地说着病情。在他描绘时,占色的脑子一直在‘嗡嗡’作响。不过重要的情况她还是听清楚了。唐瑜失血性休克,目前没有生命危险,头皮裂伤,伤口大约6厘米,医生已经为她进行了清仓fèng合处理。刚才照了一个脑部ct,等着ct结果才能确诊没有颅骨骨折和脑损伤等情况。

占色的心,又悬了上去。

在办公室里,医生为唐瑜做了住院登记,不用占色招呼,陈姐就主动去办好了住院手续。

从急救室出来的唐瑜,已经被人推到了病房里。

她人还没有清醒,面色苍白地躺在c黄上,受伤部位的头发一大片被剔掉了,脑袋上用沙发缠扎了起来,护士给她换上的病号服,是蓝白条的,没有了血迹,却衬得她整个人白得像纸片儿。

坐在病c黄旁,占色看着c黄上的她,心思沉了又沉。

她头上的伤口在右颞骨往下两寸,伤口的一端伸到了额头的发际线外。

也就是说,她好端端的一张脸,已经破相了。

女人没有不爱美的,唐瑜自然也不会例外。有多少女人为了漂亮不惜对自己的身体下狠手,削脸磨骨打针吃药减肥,无所不用其极?!而主动去破相毁容的女人,那压根儿就不叫女人。

想到这里,占色之前对唐瑜的怀疑又消失了。

她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没有女人愿意用自己的容貌去算计别人。更何况,救了她,她又能算计到什么呢?!那么,她之所以会在那时候救她,那完全就是下意识的举动了,出于血源和亲情的潜意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