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周看着给几个评论点了赞,开始带起了话题,写日记。
她拿出自己买的信纸。
“天气虽然暗,迷雾好像遮住了所有人的眼睛,夜色中的白色照亮了所有的希望,雾中月,会驱散所有的黑暗,迎来阳光。”
翌日早上八点,饭菜是酒店员工放在门口的,温宜周匆匆吃了两口,就穿上了防护服,戴口罩的时候,看着手上的曲别针,昨天晚上摸着以为是夹子,等回来才发现,只是一枚小小的曲别针,被主人拉直,然后做成两个勾,勾住了带子。
她用同样的方式勾住了带子。
出门的时候,江成云已经下去了,温宜周跟着其他台里的同事一起下去。
这个酒店基本都是给记者和一些医护人员住的,十八台没多少人来,就温宜周和一个前辈,养老台就是这样,大家都不敢上前冲。
前辈看到她笑了下,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笑笑,客气让她先走。
温宜周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
到了医院的时候,很多医生在换班,外面扎堆了很多疑似患者,医生不让记者靠近,江成云没让她拍照,让她去楼上拍照了。
没有人在聊天,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个个神色凝重,温宜周也不敢多说话,拍着照片。
她有心去找昨天晚上的医生,因为她负责采访记录的医院就是那家,医院很多,加上过几天记者们也要撤一批回去,所以任务也算多。
重大事件,地方电视台是很难进入医院的,幸好温宜周不是地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