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个老流氓老鳖犊子在我回家格外殷勤,做了坏事啊,想补救啊。糙死你!
深呼吸,再深呼吸,他不会干出血腥暴力丢了身份的事,至少现在他不会。
看了一眼齐佳,齐佳笑得很得意。苏墨的眼睛又回到这些照片。他是律师,有灵敏的观察力,前天晚上,九指儿过生日,他们都喝多了。再看看照片里,邢彪通红的脸。
苏墨哼了一声,把手机还给他。
“谢谢你在他喝多的时候照顾他。”
齐佳没想到苏墨来这么一句话,直接让他所有的话都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他傻逼呀,跟一个律师斗,律师的嘴能说死人。噎死人。
“你没看见吧?我们亲吻了?”
“这说明什么?不是没有你们俩胡搞的照片吗?再者说,看得出来,他喝醉了。他一喝醉什么都不会做,只会睡觉。我是他的先生,我比谁了解他。”
苏墨嗤笑。一点也不被他的话气得掉价。
“你说错了,他说过,只要我愿意,我们就在一起。那天我们什么都做了。今天我来,我也是跟你说一声,抱歉了,你的先生,要分我一半。”
“他又不是个东西,分不了。我说过,他是我的先生,你趁早断了念想。你还太幼稚,别剑走偏锋胡说八道,做没做过,我跟他睡在一起,我最了解,身体上总会留下一点痕迹。还有,我们新婚,他对我一直都很好,你的小把戏没用的。”
他又不是个东西,这句话苏墨咬着牙说出来,邢彪真不是个东西,缺的带冒烟的混蛋玩意儿。
警告他八百欠,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想光屁,股滚蛋?对,他妈的,现在他一无所有,就算是净身出户出无所谓,可他别忘了,跟律师过日子,对不起律师,律师可以把他直接送到监狱。
齐佳顿了一下,就是这个停顿,让苏墨更有把握,他相信邢彪不会干出什么,肯定是让这兔崽子讹诈上了。真他妈的丟人现眼,这点事都摆不平,还搬到家里还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