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一把大刷子,吭哧吭哧的刷,刷了肚皮刷大腿,刷了胳膊刷后背,香皂都用去一块了,冲干净泡沫一看,刚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一点颜色消下去的痕迹都没有。
把脸搓得都掉皮了,哎哟喂,那脸,本来就不跟苏墨那么白,现在都红了,跟萝卜一个色儿,洗面奶下去一罐子了,变态俩字还在上头张着呢。
小彪子很可怜,黑里亮,黝黑黝黑的,从上到下涂得很均匀,蛋蛋上那两字流氓,也洗不掉。
这地方娇气啊,他不敢用力搓啊,再搓肿了,那就成黑色胡萝卜了,还是新鲜水灵的大胡萝卜。
邢彪脑瓜顶上燃起熊熊大火,他把自己都泡水发了,一个字儿也不掉。
扯过一条浴巾裹吧裹吧就踹开了苏墨的书房门。
那拳头,嘎嘣嘎嘣的响,换个人他这一拳头早就抡过去了。
苏墨只是淡淡的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不笑也不有其余的表情。
邢彪刷的一下解开浴巾,蹦到苏墨的面前。
“你看你干的好事!”
“你就知道是我干的?”
“咋们家除了你谁敢”
苏墨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我干的,又怎么了?”
“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我惯得你啊,让你无法无天了,骑我脖颈子拉屎!”
邢彪挥着拳头,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媳妇儿的面子上,他真的很想动手。你看看他那个处变不惊的样子,气不气人。
“昨天你让我丢人,今天我就让你见不得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