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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摸着他的脸。

“我看见你头上盖着c黄单,我以为,你没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也完了。我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怎么那么傻跟你赌气,害得你病重呢。还有那么多事情我们两口子没做呢,你怎么会舍得我呢。我心都不跳了!恨不得马上跟你去。”

苏墨搂着他的脖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玩大了,我以为,就是吓唬吓唬你。谁知道,对你伤害这么大。

“你好好的活着,就是我的福气。没什么比你活着更好的了。”

“对不起。”

“没事,睡吧。”

把苏墨抱起来,送回卧室,苏墨扒着他不放,不让他背对自己,让他搂着,必须搂着。

苏墨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是过了有半个月,他琢磨琢磨,不对味儿。

他们两口子,已经有二十天没有夜生活了,这不科学,邢彪恨不得天天缠着他磕炮,可现在呢,一切照旧,亲他抱他,可就是不磕炮,也说也笑,也跟他闹着玩,就是不进一步亲密。

他琢磨出来了,邢彪在用软暴力惩罚他,表面上一切如常,其实他还是没消气呢,用不磕炮作为惩罚。

苏墨哭笑不得,这老流氓突然不耍流氓了,憋着谁呢。

他不难受啊,一早起来,顶着自己,还就是不碰他,他就忍得住?

好吧好吧,谁让他挑起来的事儿呢,他来好好的哄哄这老流氓吧。俗话说,c黄头打架c黄尾和,两口不磕炮也不是个事儿啊,所以,邢彪洗完澡出来,看见地上的躺着苏墨的睡衣,跟裤衩。

苏墨把被子盖在腰部以下,手里捧着一本书,可不是刑法,而是花花公子,满纸的肌ròu猛男。做着各种挑逗的姿势。

他赌一千的,苏墨现在绝对光着呢。

邢彪鼻子一热,妈蛋儿,这二十天憋着苏墨,也憋着自己啊,小彪子硬了好几次,他忍着不磕炮,就是想惩罚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