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只是他们的第二次。可孟熙琮似乎已经十分熟悉她的身体。他单臂环住她的身躯,黑色短发下,双眸深沉:“一年多……还记得我吗?”
这意有所指的话,令苏弥全身都像要被热火点燃。她默默道:“差点死了,怎么可能忘记?”
他看她一眼,灼热的还带着湿气的大手,强势探入浴巾之下,声音暗哑:“那就记得更清楚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前戏中……
38这么温柔
尽管已将她整个搂在怀里,可孟熙琮似乎依然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彻底。单手托起她的臀,轻松的将她放在c黄上,没等她有任何动弹的机会,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她的浴巾已十分松散;而他腰间的那块,随着他的起身而滑落。当他的灼热逼近她滚烫的身躯,直令她下意识想要缩进被褥里。察觉到她的抗拒,他眉头微蹙,单臂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大手,和略带烟糙味道的厚唇,开始从她的脖子往下,逐寸流连。
浴巾终于被完全剥去,露出她光皙的身躯。与上一次的强取豪夺不同,这一次,他就像要在她全身都打上印记,连纤细的五指指尖,都被他逐个亲吻。苏弥在他密不透风的攻势下,只觉得全身都要软掉,内心迷惑而恍惚——他怎么可以,做得这样温柔?
而他终于来到她的腿间,却不再是粗鲁的手指凌虐,他轻轻埋首,细细的舔舐深入,极有耐心,似乎执意要令她沉沦方才罢休。这一个周期结束,她几乎难以自已,双手紧抓被单差点尖叫;可他双手始终稳稳抓住她的大腿,沉稳、冷静、步步为营。
直到她在他手下嘴里颤栗了,他才重新握住她柔软的腰,慢慢进入。此时她已经如同一团烂泥,为自己的反应有些窘怒。可他的心情似乎不错,精壮有力的身躯不停撞击着,明亮的眸中,似有淡淡的笑意。
她看不懂那笑意是什么意思,可这一次她才清楚知道,他的正式攻击也太持久了……两次过后,她终于忍不住求饶了。是真的求饶了,因为她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了那从未有过的极致感觉,他却在她几乎受不了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令那已经巅峰的感觉加倍,直要把她逼向崩溃的边缘。
可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求饶,只是催化剂。
他望着身下的她潮红的脸和迷蒙的双眼,听到她闷哼着求他停下的声音——他一直沉静的眼眸,也终于染上了难抑的兴奋。对她心软多次的他,这个时候,却无论如何不会理会她的示弱,冲刺得更加敏捷有力……
他的额头开始浸满细细的汗水,可作为具有强健体魄的军人首领,这还只是个开始。进展了一段时间后,明显进入了他的享受期。他的动作,也变得随性起来。他会将她压在墙上,把她完全禁锢在自己的空间中,令她痛苦而愉悦的咬牙闷哼;也会不停变幻快慢和力道,看着她的脸色一变再变,完全被他掌控。
这晚,他要了她很多次。天明时分,她已是浑身酸痛,吻痕累累。任凭他抱着走到浴室,为两人清理身体。
而当他的手拂过她略有些红肿的部位,声音才难得有些迟疑:“弄疼了?”
苏弥靠在浴缸里,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你必须习惯我。”
“……”
再次回到c黄上,他将她放在自己长臂上,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完全占有的姿势,他吻了吻她的长发:“睡吧。”
今夜他这样温柔而执着,令她不得不心生疑惑。可全身都是软的,困意瞬间弥漫。她陷入沉睡。
苏弥果然睡到下午一点才醒来,c黄的另一侧空空荡荡,孟熙琮已经不见踪影。她的衣服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叠在c黄边。
她换了衣服走出主卧,仆人们已准备好午饭。她匆匆吃了一些,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餐厅。
是一直负责她健康的医生。见到她,露出微笑,递上一盒药丸。
“长期吃吧。”医生神色平静,“这个绝对完全,并且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苏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的。不等仆人送上水,她已掏出一颗吞了下去。喉咙里一阵干涩的苦,她笑看着医生:“放心,我比你还怕搞出人命。”
医生没说什么走了。苏弥心里有点不舒服,她起身对仆人道:“我回去。”
仆人去叫了宪兵,苏弥义无反顾的登上了轿车。
随便吧。她想,昨夜就是一团乱麻,她不想理,也理不清。那个男人要了她一晚上,他的目的性很明确——确定自己对她的所有权。不管他的行为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如果没有精神的平等和绝对的忠贞,她绝不会交出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