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苏弥面前,麦色的匀称肌ròu,宽厚的背、修韧的腰,仿佛一头安静的野豹,足以令任何女人面红耳赤。苏弥想起被这怀抱紧拥的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而他并未察觉,面色如常的脱掉全身的衣服,抱着进了浴室。
因为伤口不能沾水,每次给她洗澡都要特别小心。而习惯拿枪的孟熙琮竟然将这样细致的工作,做得十分熟练。将她的一条腿用绷带挂在毛巾架上,然后抱着她沉入水里。
因为军医告诫苏弥身体虚弱,这些天孟熙琮硬是没有碰她,连让她用手的次数都是极少的。只是此时肌肤相亲泡在热水里,无需任何言语就能感觉到彼此压抑的热情。他的唇舌开始在她皮肤上熟练的流连。
短暂的沐浴结束,苏弥几乎成了一滩烂泥,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脸色绯红。而他虽然没得到任何纾解,可轻而易举令她丢盔弃甲,也颇有些意摇神驰。低头重重亲了几口,才给她穿好衣服。
“要出门?”她惊讶。
他点头:“几个兄弟约了,一起吃晚饭。”
他的兄弟自然是那几个舰长,苏弥看着自己的伤腿:“我还是不去了。”
他根本没听到一样,穿好自己衣服,抱起她就往外走:“一样的。”
再次坐上车,她在他怀里,不解的问:“什么一样的?”
他盯着她略施粉黛的清丽容颜,禾绿长裙衬得她的肌肤有雪的光泽,明亮的眸漆黑得像无暇的黑玉。
他抓起她纤细的手臂上落下一吻:“我一直抱着,有什么不同?”
苏弥没想到,孟熙琮带自己去的地方,竟然是上次两人重逢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