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清楚的,是她生下孩子那天。那时,她的私密暴露在他面前,幽深香甜如瑰宝;她一声声压抑的低声痛呼令他心头纷乱;她发丝凌乱、汗水微香,红唇苍白。
可她抱着邢遥,对他笑得如大雪初霁,如恒星闪耀。
原来就是那一天,悄然情动,再难自抑。
原来她是光。
是他涣散的能量场中,一缕无所不在的光。
从此想要占有,想要她一直一直属于他。
他是为战斗而生的机械人,只会侵略只有占有。可在她面前,他总是一败涂地。哪怕她惹恼了他,愤怒的将她脱光了绑在c黄上;她的身躯娇艳欲滴,他的如同巨龙抬头无法抑制。
可在她的泪水面前,他竟然选择抽身离去。只差一点,他就可以以人类的方式,占有这个倔强的女人。
可他的女人,令他心软,令他呵护,却不能有一丁点真正的伤害。
最后关于她的记忆,却只有他自己。
他穿着笔挺的指挥官军装,手持酒杯,站在宴会厅前,心怀畅快的等待着。
像个人类男人一样,等待自己心爱的女人。
那天他在想什么?
噢,他在想,他亲手为她挑选了一条火红的长裙。那是他双眼的颜色,也是她血液的颜色。他喜欢她艳丽如花,喜欢她璀璨夺目。
他期待着这一晚,她如同鲜嫩的花朵,在他怀中盛开;期待与她共舞,一曲又一曲,犹如亲密的爱人紧紧拥抱唇齿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