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就是不听,不听,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听,嘴硬。
“你这两个多月吃的冬虫夏草,那都是他买的邮寄过来的。怕你不收都送到我这,我再转送给你。他说你受过伤,脖子留下个伤疤,流了不少血要补。
他忙的要死了,上头有命令限期把藏区的安全网运转起来,你知道藏区有很多藏独分子啊,恐怖分子的,安全,机密,一直都是很大的问题,军人必须要服从命令,他的团队忙得脚打后脑勺,听说那里的冬虫夏草品质很好,他连夜开车去买,不能耽误工作进度,匆匆忙忙的买完了邮寄给你,再开车回来。
他有一次高原反应特别严重,因为他熬夜开车跑了几百公里,回来就继续工作来不及休息。发烧了,高原上发烧会致死的,脑水肿的话真的马上完蛋。我二叔都急得快派飞机把他接回来了,他吊了两天水就是没回来。
飞啊,他要不重视你,他为你来回奔波?就为了买那点虫草?他打个电话我去哪买点忽悠你说是他邮寄过来的,不也把你蒙了吗?”
腾飞灌了三杯高度白酒,趴在那叹气。
“他总这样,让人恨不起来。舍不掉吧还挺伤人。”
秦九放挠挠头。
“飞啊,哥问你,你到底咋想的,是想继续啊,还是想嘎嘣断了?”
腾飞趴在酒桌上不说话。
“你要想继续呢,哥帮你训训他。别欺负我们家兄弟,你要想断了,哎,我还帮你劝劝,让他别找你了。这样你们俩都轻松了,看着你们俩这样我都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