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去?开玩笑啊,他拒绝了别人来接他,就为了等陶略,如果陶略让他自己回去,他十一路腿着回家啊,好几百公里那,他要走到过年啊。
死活不能下去。抱着车座,就不下去。
“我不得(die),我喝醉了,我啥也不知道,你不能把我甩喽。”
“说,错哪了。”
陶理七八岁的时候,他就这么教育陶理的。
“这也不赖我啊,我哪知道什么情况。你说我错哪了,我还想问问你,你给我找的什么司机,怎么就把我拉这来了。”
很好,好得很,好大发了。陶略不生气了,他笑了。
开车门子下车,绕道副驾驶这边,一手拉着韩跃的胳膊就往下扯。
“下来!”
韩跃死抱着座位不下车,就不下去,他才不,下去他就走回去了。
陶略的火气冲到脑门子,一把扣着他的肩膀,一手搂着他的腰,狠狠地一扯,就把韩跃给抱下来了。
“啊,袭警啊!”
韩跃大吼大叫,完了完了,虾米了,他把吃奶得劲都用出来了,还是没抱住,就被甩下来了。
陶略很干脆,一用力就把他丢到路边,韩跃就地十八滚,人家看都没看他一眼,潇洒的上车,挂倒档,掉头,上路!
“我不该喝酒!”
就在车子离开他身边的时候,韩跃好汉不吃眼前亏,吼出来了。开出以百米的车子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