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略点了点头，难怪他什么都不知道，义无返顾的追求着自己。

“你的所长当年可是主抓贩毒案的主要负责人，也没跟你说什么？”

韩跃不吭声，耷拉着眼睛。说了，可他不信。

“他们说的都对。”

陶略很无所谓，今天见面，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他都明白，审视，怀疑，还跟几年前一样，想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不难想象，那些人怎么说他的，毒枭，黑社会，曾经叱咤风云为害一方。所有关于黑社会的字眼都会扣在他身上。警察就是这么定义他的。

弹了一下烟灰，陶略笑了下。

“陶家以前是在我手上，缺德的事情我干过，违法的事情也干过，可没证据谁抓不到我。”

韩跃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震惊？也不是，大猫提前跟他说了，在这得到证实而已，他就是有些难以想象，陶略以前真的干过那么多坏事。他还是真的了解太少，脑袋一热的就追求了，一脑袋扎进来，就拔不出去。

“我这样，你还要义无反顾的追求我吗？”

说实在的，韩跃一开始接触他，那么热情，他怀疑过，是否监视自己。看起来不太像。今天这么问他，绝对知道了所有事情。他继续留下的话，是监视，还是爱到不顾一切？

韩跃吞了一口口水。

“你不是说金盆洗手了吗？那么违法犯罪的事情你就不会在做了，对吧。”

那眼神里是急切地求证，好像是得到一个证明，他就能得到全部答案一样。

热切地看着自己，很急，很渴望。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