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略无视他渴望的看着自己啤酒的眼神,说了一句晚安,快速上楼了。
“真抠门。我还帮他拎了很远呢。”
人家都上楼了,韩跃看见手里的月季花,把月季花塞到三姑娘的嘴里。
“乖,给你叔叔送上去。”
三姑娘吧嗒吧嗒上楼,关上门了,它用爪子挠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意思就是,叔叔,我给你送花来了。
陶略刚要开冰箱,就听见门口有声音,打开一看,哈士奇坐在他的门口,咧着嘴,嘴上还叼着一支月季花,大红色的月季花,衬托着那个小狗脸,还蛮,蛮喜气的。
陶略蹲下去,接过玫瑰花。挠着三姑娘的下巴。
“跟你爸爸一样傻的可爱。”
幸好家里还有狗粮,喂他吃了一点,从药箱里翻出一只消炎去肿的云南白药。让三姑娘含住。
“乖,把这个给你爸爸。”
那蛋蛋还肿着呢。你说这一天天的,这二小子制造多少事儿,躺c黄上琢磨琢磨,能笑的人睡不着觉。
韩跃还等着三姑娘下来呢,一看老闺女终于回来了,赶紧让它进门。
从狗嘴里拿下那瓶药,左看右看,觉得吧,这个东西吧,有些,似乎,他好像用不了。
打电话给陶略。
“陶略,你给我一瓶药啊。”
“恩,你那里不是肿着呢吗?这个消炎去肿,免得你跟个鸭子一样走路。”
“我谢谢你的好意啊,还惦记着我呢,我就知道其实你也喜欢我。就是吧,这个药,能不能用啊。”
“怎么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