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就是,韩齐每天在眼前晃,跟个x光机一样,我浑身别扭,”
“他也是好意,这事儿解决了,你要好好谢谢他,对了,再谢谢我家二子,韩齐说的很明白,不是看在我家二子的面子上他不会管你。”
“张嘴闭嘴都是你家二子。”
哼了一声,喝了鸡汤。
“别跟韩齐吵起来,收敛性子。”
“没法不吵,我在克制自己,虽然他特别碍眼,可烦了,但是我需要他的保护,本来他就是义务帮忙。但是他完全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儿。就像刚才,我说我想洗个澡,或者帮我找个护工,他呢,脱了我的衣服就给我擦身体,犄角旮旯都擦了。一点隐私都没了。也不管我的尴尬。发现我的尴尬了,他还鄙视我,都是爷们你有我也有,你那么娘们唧唧的干啥。我很无语很无奈。”
陶略憋不住笑了,他们兄弟俩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热心。
陶理白了他一眼,哦,看着他大舅子欺负自己,这个做大哥的,还笑,是不是有些太胳膊肘往外拐了。
陶略清了一下喉咙,回到正题吧,在挤兑他这个弟弟,估计这小子会恼羞成怒。
“那个护工是怎么回事?”
“那个护工在我房间里翻找东西,我听到了动静才惊醒的,随后护工就要杀了我。”
“都是想钱想疯了。”
陶理笑着,把碗递给他大哥。
“谁也找不到陶家嫡孙的印章,他就把本宅拆了,把我这里翻遍了,他也找不到。”
陶略不问,这东西他不想知道在哪里。
“爸爸就在这家医院,我昨天上午让韩齐把我推过去看了爸爸。”
陶理对着陶略眨了一下眼睛,兄弟俩心照不宣的笑了。话不用说的太明,也许韩齐在这里留了什么监听器呢,谁能相信?谁有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