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掐死他,真的,很想掐死他。
“他们动刀了,我手疾眼快,痴守空拳夺利刃。”
他还特别骄傲,宣扬刚才自己干的事情。
陶略揪着韩跃的耳朵带回家。
罚站。
为什么又罚站啊,每次都让我铁墙根站着,干嘛呀。
陶略特别鄙视的看他一眼。
自己想去,为什么罚你。
看着这件小皮衣,陶略发愁了,穿第一次一万多呢,怎么办啊,总不能破着口子吧。丢了?再败家也不能这么败家啊。
韩大婶也发愁了。看着这件皮衣,恨不得把韩跃揪成两截儿。多好的衣服啊,白瞎了。
“他要是羽绒服,我去买一块花补丁,直接贴上去,挡住口子就能穿。这可是皮的,没办法弄啊。”
“算了,再给他买一件吧。”
“太花钱了。不用,我记得有那种裁fèng铺,你去看看,这衣服能不能修补一下。”
陶略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还真找到了一家裁fèng铺,人家师傅说,能补,用胶水粘一下,看不出来。或者我们给你改改。
那就改改吧,别看出痕迹来最好。
韩跃占了三个小时,还是没想明白他错哪了。陶略回家,看他还傻实诚的贴墙跟站着呢,一脸的委屈。
“陶略,我腿都疼了。”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没偷摸休息吗?”
“你生气啦,我哪敢啊。你罚我站,那我就要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