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对他来说,软抵抗永远比硬抵抗管用……
“火哥……”头一偏,连翘躲开了他纠缠不休的吻,她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平静的脸上还带着淡淡地微笑,“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那意思很明显,麻烦不要影响她。
“连翘!”
一腔热情就这么被她的一盆冷水给浇灭了,邢爷的声音些许嘶哑低沉,在这深夜空寂的译电室听起来别具感性的诱惑。
而他逆着光的样子,竟别扭得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
彼此对视着。
慢慢的……
罢罢罢!
他暗叹着,脸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冷冽,而视线里全是复杂难解的情绪,大手在她脸颊上小心的摩挲着,“实在不行,咱不学译电了,你打个报告申请转业吧,往后,你就在家呆着,想做点什么都成……”
“你说什么?!”
不可置信地打断了他的话,连翘略显疲乏的小眼神儿里全都是咄咄逼人的光芒,太子爷这句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能感动得哭天抹地的话对她来说却无异于侮ru。
不行,她凭什么不行?这时候说不行会不会太迟了?
淡淡牵唇,那弯起的嘴角有着最动人的弧度,这一切都表明着她在笑。
可,那笑却是嘲笑,自嘲,那笑在诉说着她的不屑。
他想让她逃避?想让她退却,跟困难说再见?
这还是邢烈火么?那还是连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