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邢烈火,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挺认真的瞅着她,一句话说得很严肃。
“连翘,我相信你!”
揉了揉自个儿的脑袋,连翘脑子清醒了许多,郁闷了。
是不是哪儿弄岔了?
不是吃火锅喝酒么?怎么变成了特种兵誓师动员大会了?
“好啦好啦,都别酸啦,吃菜,喝酒,瞧你这严肃样儿,我以为是在办公室呢……”
一想到办公室,昨天晚上……
咳!
她身上的酸疼劲儿还没过呢。
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她神思恍惚的继续孝敬着自己的肚子,听着卫燎胡吹海侃着他们那群八旗子弟的光辉岁月,10岁牵小手,12岁写情书,14岁脱光光,16岁滚c黄单……
不由得瞄了火哥一眼,后者自始自终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
她暗自猜想,他的过去,估摸着都差不多吧?想了想,她不由得凑近了他的耳朵,小声问:“火哥,你第一次是几岁?”
“你不知道?”见到她兴致勃勃的样子,邢烈火就气得牙根痒痒。
嘬了一下筷子,连翘笑着摇头,“丫还不好意思了!”
古怪地看着她,邢爷在那水晶的烟缸里弹了弹烟灰,觉得耳根有点烫。在男人的思维里,女人处女是金贵,男人要27岁还是处男,那就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