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坏?这儿?还是这儿?”上了c黄的男人,脸皮都是厚的。
“哪儿都坏!”轻吟,慢呼。
“还有更坏的!”
……
当两厢接攘,当合而为一,当彼此用心的抵死纠缠。
一声一声,持续而暧昧,更特殊的声音,怎能不动人?
“……火哥,我给你猜数字!”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的女人还没忘了那档子事儿,细软着嗓子啜气说。
这回邢爷到是没有丝毫犹豫,翻过身来大手一抬就将她抱到自个儿身上。她就那么骑在他身上,嘴儿死死咬着他不放,一蓬乌黑的长发散乱得像个九尾狐狸,脸上带着媚人的潮红,真真儿的扭着腰儿画着数字。
“……猜猜,这是多少?说。”
“8!”
细汗涔涔,男人被她伺候得头皮发麻,忽而向前,忽然向后,忽而向左,忽而向右,细细体会……
可不就是‘8’么?
“不对,是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