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儿甚好,适合杀人拆骨埋尸!
邢爷失笑了片刻,又突然敛起了笑容,狠狠地搂抱着她,严肃地说,“打今儿起,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谁来我给谁急!”
那慎重的样子,那仿佛天地间唯我独尊的狂肆看上去特别的认真。
连翘着实美了一把。
“帅气,那你自己呢?”
女人粉泽的唇瓣轻吞,长发低垂的样儿,仰头望他的样子,在夕照里美艳得不可方物……
但,失神未失志,邢爷立马答道:
“当然……不包括我。”
“啊!我靠……”
“哈哈——我随便欺负!”
“我抗议!”翘妹儿挥拳就揍。
一把抓过她水葱似白嫩的手指,几句玩意让他心底深处全部的柔软都挑动了起来,像正在融化的冰山似的,怦怦直裂。
目光灼人,他难以自持地俯头又吻住了她!
天地间,天涯海角,唯有一吻。
——
都说男人在浓言蜜意时说得话最靠不住,那么火锅同志呢?——很快,他便让连翘见识到了他所谓不让她受欺负的雷厉风行。
翌日。
从无名岛回来后,他送她到总部后,自个儿径直就去了军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