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名字,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忌讳。
对于那个曾经为了救她而毁容,回国后就一直被火哥例为禁止往来户的男人,连翘心里其实是充满了感激和内疚的。
但为了眼前这个强势的男人,这都快要两个月了,她从来都没有主动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而他,似乎也是明白这层关系的,也没有主动再找过她。
同在一个蓝天下,对这个几乎天天见面儿快要六年的男人,要是她说没有一点朋友间的感情,那纯粹是扯淡的!
当然,对于这个曾经参与了自己老婆和女儿整整六年生活的男人,邢爷要说自己不嫉妒,那纯粹也是扯蛋的!
父亲一栏,是他的名字!
顿时,他的心里像是魔怔了似的,就那么盯着她,扶在她腰间的大手动也没动,脸上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很冷,很沉重,很委屈,很复杂——
连翘本来就有点头疼,再被他这毛蹭蹭的眼神儿一瞅,心都寒透了,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手按着他微微抖动的大手。
“……火哥,你不要生气,我跟他是没有什么的?”
何止是生气!
他简直是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都快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