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原本百灵鸟儿似的声音哪里去了啊,这缺水鱼儿似的嗓子谁的?
接着,她难受地将唇角往下弯了弯,有些憋屈地望着面前那张男人的脸庞。
“乖,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邢爷此时的心情,其实比这屋里的任何人都要激动,更准确点儿说,他已经无法再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个儿内心的喜悦。
第一次立功,第一次晋衔,第一次手刃敌人,第一次和她办那事儿,第一次……
好多的第一次,就是那样儿的激动和雀跃。
她终于醒过来了!
脑子蒙了浆糊的连翘怔怔地看着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胡茬子都冒出来了的火哥,还是照样儿英俊帅气呵。
不对,还更添了一种男人味儿的沧桑感。
她伸出手去,想要触摸他的脸,又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邢爷见状着急了,脸上强做的镇定有些龟裂,飞快地俯下头去,将耳朵凑近了她的唇,想听听她究竟要说什么。
声音微弱,但连翘还是尽量的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火,火哥,胡茬子好看,不错……终于有点艺术家的气质了……”
身子骤然一僵,邢爷保持着那个弯腰的动作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整个人雕像一般杵在那儿。
一瞬间,像被雷电给劈中了!
这个女人,整整睡了两天,醒过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说他的胡子,说他有艺术家气质!?
我cao!
要不是她身体不舒服,他真想好好揍丫的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