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够呛,一个月着了两次,第三次要真还是它家,也完全有可能,呵呵……”
连翘诧异,有这么不小心的么?
没想到,老板的话也引起了火哥的注意,他转过身皱着眉头问。
“木板厂,一个月着两次火,咋回事呢?”
那小老板一边儿忙着手里的活计,一边儿笑着对他说,“哎,大兄弟你不知道,我家住在郊区,家不远处就有一间木材厂。这厂子啊,一个月着了两次火,你说它衰不衰?”
“消防的有没有说为啥?”邢爷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是违了啥规,没按要求cao作什么的,哎,就那么回事儿呗……”
说完,小老板又挑起两碗牛ròu粉,因为忙,嘴里的话也止住了。
连翘看着吃着香气袅袅的牛ròu粉,琢磨着火哥话里的话。他啊,可不是一个没事儿喜欢和陌生人唠嗑的男人。
“火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邢爷略略沉默了一会儿,抬眼儿看她,神色凝重,和她说了一些往事。
那时候,沈老太太酷爱古园林建筑,所以渭来苑的房屋全部是由木质材料建成,而且选用的全部都是防腐防潮性能最好的炭化木。失火的时候,他正在外地执行任务,小久在学校上课,而父亲却在医院陪邢婉看病。
一切看似都是那么偶然,烧得很彻底,他父亲就从一堆骨灰上,找到了那枚结婚戒指……
事后,他曾经仔细勘查过,警方也认为没有纵火的痕迹。那场火,将老太太那幢屋的一切,都烧成了灰。仔细想来,虽说木质材料易燃,可也不至于烧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