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翘同志一脸抽搐。
如果可能,她真的很想掩面逃走——
她的女儿,怎么这么厚脸皮啊,简直就得了她的真传么?!
既然她是不要脸的祖师爷,自然不能掩面逃走了,镇定地笑望着舒慡,她笑眯眯的说:“怎么了?当然是我的女儿,别说,我觉得三七说得忒对,丫的,你不就嫉妒我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女儿!”
笑得露出了白晃晃的牙,舒慡摇头,“连子,你笑得真好看!”
连翘翻了个白眼,“现在才知道?”
“就是太假了……我怎么感觉你说这话的时候,肝儿都在颤!”
“……”
见老妈被噎住了,小三七在她怀里笑得咯咯地,一双小手使劲儿的拉扯着舒慡,欢乐得毫无形象,哪儿有她自己嘴里说的小公主聪明可爱的样子啊。
……
糟烂的事儿年年有,但今年似乎特别多。
大约十来分钟后,病房外就响起了一阵激烈的脚步声。
只需要从脚步的声音判断,就可以知道来人很急躁。
很快脚步声便到了门边儿,来人也没有敲门,一把就推开了虚掩着的病房门,径直走了进来。
连翘正诧异为什么警卫没有拦阻他们呢,定神一看,当即就明白了。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火哥的二伯和二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