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你还记得……”
心思渗了水,软软的,连翘将自己温热的身子贴紧了他,脑袋鸵鸟似地埋进他的胸口,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原来他记得,记得她说过的那些话。
那一天,被他强押上车的她,是这么臭屁的告诉过他。
想起过往,不禁唏嘘。
“这是害羞了?”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邢爷爱怜地在她额间印上一吻,继续闷笑:“我还记得,有个女人不要脸的说啊,她是香妃转世,要换到古时候,那就是凤格的命——”
咯咯直笑,连翘心襟微宽,真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那些年幼无知的岁月,好像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儿都是没经过大脑的。不过,单纯的年华,实在是最美好的!
唇角轻扬,眉梢微挑,她心情愉快起来,不客气地回敬:“谁让你那时候忒讨厌,又拽又烦,整一个阎王脸,我又没欠你钱……嘿,我还以为有多冷多不近人情呢,原来也不过是一个闷骚货,不要脸的程度,半点儿不比我差!”
黑暗里,邢爷闷声发笑。
紧接着,他一翻身就压在她的身上,说得话就真真儿闷骚了:“对呗!所以说,眼睛看不见对老子来说真不算个事儿,只要咱老二中用就好,照样能把你办踏实。”
推了推身上压得像堵墙似的男人,连翘娇声轻骂:“你现在不是闷骚了,是明骚,整天就知道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