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二推,三推!
瞧瞧,多矫情啊!
药性附体的邢爷哟,这会儿哪管得了那么多?
老婆在怀里,媚药在身上,他的理智早就飞到瓜哇国去了。一双大手铁钳似的紧箍住她的身体,对着她红嘟嘟粉嫩嫩的小唇儿就亲个不停,嘴里心肝宝贝小妖精地胡乱叫着,沿着她的唇,耳,脸颊,脖子一路热吻下去。
动情的男人,最诱人!
他的脸上流动着的,全是恨不得撕碎了她的狂乱火苗。
毫无预警的,致命诱惑的药性来得又快又彻底,男人的激情细胞似乎被全部调动了起来,魂魄游荡后,并再没法儿归位了,理智不受大脑控制之下,他仿佛化身成了被点着了的大火球,急需宣泄和释放。
紧紧裹着她的腰,他害怕她逃掉似的那么紧,那么紧,唇与舌大力地纠缠住她,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不放开她。
也放不开她。
被他又蛮横又粗暴地对待着,连翘不知咋地眼神儿也有些迷离了。
那手,攀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密密麻麻地亲吻里失了魂儿。
自做孽,不可活哇,说得就是她。
承受吧!那就承受吧!
在他排山倒海般火热的吻里,她小声地哼哼着,软,身体一点点地软了下来。
终于知道了,那药劲儿,真的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