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就有些担心,这种药对他的身体究竟会不会有副作用。
这么一瞧,她真有点慌神了。
“火哥,你睡着了么?”
没有反应,男人没动,也没吭声儿。
吓了一跳,她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很烫!他在发烧,还烧晕了过去。这项认知,让她脑子里一阵激灵,赶紧爬起c黄来——
咝!
再感叹一声,天呐!
她的身上像被火车给碾过似的,那些被拆开重装的零件,摸哪儿哪痛,连手指头都是酸的,真作孽哟!爬到他的那一边儿,她翻出手机要给周益汇报了‘战果’和战后情况。
哪料到,一声‘喂’刚出口,旁边男人就发出来一句干涩声音:
“连翘,不要找人来,我没多大事儿,你给我找点药吃就好……这要被人瞧见,老子还要不要活了?”
望了望他身上,连翘默了。
这到也是……
不止是她的身上,他自己身上也是一样,惨状一点儿也不比她差。两个人都像是被土匪给打劫过去,或者说更像s的现实版。
默默放回手机,连翘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歉疚地小声说:“火哥,头痛不痛?你要是哪儿特别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妈的!你究竟让我喝的啥玩意儿?劲儿可真霸道,把老子都弄虚脱了……”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邢爷却说得有气无力。
虚脱啊?
连翘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进去——
“喂,你先别说话啊,保存能力,我去给你找点儿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