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之人,不乏刚刚拜入剑宗的器灵,他们听闻此言,纷纷脸色大变。
有个器灵拍案而起:“无稽之谈信口雌黄!如此惨无人道之事,你身为剑宗未来掌门,竟然说得出口”
亓官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器灵而已也能称得上人吗?何来惨无人道一说”
有些器灵勃然大怒:“我们怎么算不上人了?”
亓官辉自高台上一步步走下,边走边说,声音如毒蛇般阴恻,刮近在场区器灵们的耳朵里。
“你们自天地生。而长久不灭,无父无母,无根无依,无子无女,无师无友,何以称得上是人?”
他似是在说一件极为可笑的事情,轻挑嘴角:
“难道修成人形,就忘了你们不过是一堆废铁吗?”
阿黛凭着新雪的面子,在宗门大会上坐到了一个角落,她听不懂亓官辉在说些什么,但大致却明白对方在辱骂他们器灵一族。她人微言轻,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去看高台旁坐在显眼位置的新雪。
这人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姐姐肯定伤心了。
她如此想道。
“怎么办啊?怎么办?”阿黛紧紧握着腰间的匕首,焦急道。
亓官辉怎么能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