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你冷静点。”她试图拉我坐下。
“我没法冷静!”我说,“这样,你嫁你的,你把这个房子留给我,每个月给我生活费,我自己一个人过。”
“别说气话。”她制止我。
“不是气话,反正这个房子迟早也是我的,我只当早一天继承了遗产。”
她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到了我的脸上。
我没有哭,也没有尖叫。我甚至一动不动。我早料到是这样,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我觉得她打得还不够重,应该再狠一点,拳打脚踢,恶语相向。因为越是这样,我离开她的决心才越是坚定。
夜里十点多钟,我在西落桥边的酒吧街顺利地找到了刘翰文的摩托车。
初中的时候,每天上学放学,西落桥是我的必经之地。这里原来是一个垃圾场,散发着刺鼻的臬味。现如今,桥的两边已经被打造成了著名的“酒吧一条街”。每到夜晚,灯红酒绿,成为这个城市年轻人聚会的最佳场所。
据我所知,刘翰文最大的爱好,就是每晚躲在这里跟人“炸金花”,输了就回家睡觉,贏了就带一帮人去吃吃喝喝,一直玩到天亮才散伙。
没耐心一家一家慢慢找他,我用了最简单的办法,对着他的车猛踹一脚,那辆怪车立刻发出呜呜的警报声,响彻整条小街。刘翰文果然很快现身,见到是我,他显然很兴奋,但依然佯装冷酷,靠在酒吧的门边,向我招手。
我走到他面前。他吸吸鼻子,高兴地说:“就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