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叫小五。”刘翰文说,“其实我在家排行老三,不过我爸迷信,算命的说他生第五个孩子才能发财,所以就直接叫我小五了。我爸娶了四个老婆,别人都觉得他花心,其实吧,他这一生就爱过一个女人。我这一点跟他很像,我要是看准了谁,一定对她变着法儿的好,不会轻易变心的。”这个刘翰文,简直是把甜言蜜语当狗皮膏药,逮哪儿贴哪儿。
“这话你到底跟多少人说过味?”我笑着问他。
“不相信人!”他指着我说,“回头收拾你。”
他错了,其实我信的。我为什么不信?甜言蜜语不就是这样的吗?哪怕期限只有这短短的—秒,你只要懂得享受就好了,管它真假作甚。你认真了,反而就输了。
晚宴快结束的时候,刘翰文低声求我说:“今晚就别回去了,这边正好有开好的房间。咱们好好happyhappy。?”
“我妈会杀了我的。”我说。
“我保证不乱来还不行吗?”他朝我举起双手发誓。
“你不是还要陪人去打什么台球吗?”我说。
“就在八楼健身中心,陪他耍两局,咱们就走。”
我本该拒绝他,然后直接回家,但是我实在抗拒不了要再见一次那个叫什么joyce的人的诱惑,所以我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我们俩刚走出宴会厅的大门,就见维维安拎着大包小包从后面杀了过来。她气喘吁吁地拦在我们前面说:“喂,二姐的生曰礼物,她忙眷泡帅哥,没空,让我替她放后备厢。你给我钥匙。”
“这么多东西,你就陪她去吧。”我说,“我到楼上去等你。”
“我女朋友可真体貼。”刘翰文在维维安的白眼里露骨地表扬完我,和维维安一起去了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