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炸了。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找到一根细麻绳,我决定要把他捆起来,捆成个大麻花,然后打开窗户直接扔下去。
“别捆我。”他头也不抬地说,“那根绳子是给你捆刘翰文用的。咱们的计划要是完不成,你过两天就要有后妈了,想想后果吧。”
他会读心术吗?我灰溜溜地把绳子揉成—团,背到了身后。
“对了,小安。”joyce饶有兴趣地问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人生的意义何在?”
“这问题有点大。”我说。
“就凭直觉答呗。”
“活着总得有点价值吧。”我说,“人生苦短,最起码,要让你最在乎的人快快乐乐的。”
“我没猜错的话,你最在乎的人应该是你爹吧?”他问。
“是。”我毫不犹豫地答。
“既然这样,那你为何还要苦苦追寻那些你爹不想让你知道的东西呢?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他会很不快乐。”
“你在暗示我什么吗?”我问他。
“你猜。”他放下手中的盒子,抬眼看我。
“我只想知道我妈到底死还是没死。”我说,“要不你现在吿诉我吧。如果今晚顺利,你将阙薇带走,我到哪里去找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