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恍惚间,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米鱼应声抬头,语气哽咽着说:“这里。”
“以若怎么样?”席硕良几大步踱到她身侧,气息不稳,目光焦虑。
“她有点晕血,昏倒了。”
“有没有伤到哪里?”
“好像胳膊擦伤了。”看见熟人,米鱼的肩膀垮下来,她无力地说:“别的地方有没有伤到我不知道。”
确定安以若没有生命危险,席硕良略松了口气,“你怎么样?”
米鱼靠着墙壁,闭着眼晴挥了挥手表示没事。
“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俩怎么会去了城外?”
“一言难尽。”米鱼的嗓子哑了,忽然,她咒骂:“真他妈倒霉!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就该呆在家里足不出户,简直莫名其妙。”到底怎么回事,她比谁都想知道。
席硕良见她脸色惨白,明显惊魂未定,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选择了沉默。
安以若只是擦伤了手臂和膝盖,或许是因为受了惊吓,又加之抵抗力不够强,有点低烧,暂时昏睡不醒。席硕良摸了摸她的额头,蹙着浓眉为她盖好被子,守在病c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