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哥哥说的这番话,好似很有哲理。”花清荷笑道。
“这只是肺腑之言。”封云墨宠溺的摸了摸花清荷的发顶。
看着封云墨骑上马远驰而去,花清荷才去了锦荣居,“爹、娘。”
吴秋晚直接迎上去,上上下下一阵好摸,“没伤着吧,可真是多亏了云墨那孩子,对了,云墨回去了。”
“嗯,阿墨哥哥回去了,等福清酒肆开张的是再去捧个场,到时娘能见到。”花清荷笑道。
吴秋晚对于自家闺女称呼的变化,心里明了,看来这两人经了事,越发亲近了,倒是好事。
“好。”吴秋晚直点头。
看着花开勋在几个红木箱子里穿梭,花清荷加入其中,“爹爹,这就是先大嫂留下的东西?”
“对,是书画的嫁妆,是要给振轩那孩子。”花开勋解释道。
已逝妇人,如果留下了孩子,嫁妆由孩子继承,如果没有留下孩子,嫁妆是要还给妇人娘家的,这是古代一直遵从的礼仪。
“我跟你大哥通了气,振轩那孩子,得瞒着,不然他得多伤心。”花开勋叹息道,吕府对花振轩本就不亲近,花振轩不止一次说过,老二花清澈的岳家,对花振恒这个外孙疼爱万分,都是孩子,哪有不疑惑的。
好在现在花振轩也大了些,这么多年的不闻不问,他可能习惯了吧,再没提起过外祖家吕府,哎,作孽啊。
“我帮爹爹一起找。”花清荷直接打开一个红木箱子,只见里面是一个个单独的匣子,打开最表面的一个一看,流光溢彩,里面是一整套的头面,还是难得一见的点翠头面;花清荷打开边上的一个,同样是首饰,一套翡翠头面,看来这个箱子里都是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