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吗?”伊蓝问。
“是我猜的。”张医生笑着说,“这可是心理医生该有的本事。”
“谢谢你。”伊蓝看着张医生说:“我想问问,这个病,会不会真的很危险?”
“事在人为!”张医生说,“好在她的抑郁只是初期,如果到了比较严重的地步,那就很难控制了。发生什么样的危险都很难说。”
“我知道了。”伊蓝说。和张医生告别出来,伊蓝看到她,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眼神空洞,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回宾馆吧。”伊蓝招呼她。
“换一家宾馆。”她说,“小乐替我找那家不好,c黄上有虫子。”
“你要是不嫌弃,可以住我们学校招待所。”伊蓝说。
“什么招待所!人生地不熟的,再不住好点儿的地方,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伊蓝默默地承受着她的易怒,和她一起走出医院。已经招下了出租车,她却忽然说:“走走吧,我还不想坐车。”
“得打车了。”伊蓝说,“我先送你回去,晚上有家教。”
“打车多少钱?你上堂课多少钱?你到底会不会算帐??”她生起气来,不讲道理地说,“你要打车你打,我反正是坐公车!”
“我要是去迟了,也许就会丢掉这份工作。”伊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