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大方地说。
阿朵笑笑,把名片往我包里一塞说:“安啦,不会真抢你的啦。晚上有空么?”
“干嘛?”
“我带你去新世界酒吧玩,他们每月都举办一次rayty,还有抽奖。”
“行,今晚刚好不用跟安子上课。”我粗鲁地说,“他妈的心情坏透了正好去疯一下,我回家去洗个澡换个衣服我们晚上见。”
“还要跟王乐平请假吧,可别跟那个土包子说要去酒吧,他会宰了我的。”
“分手了。”我说:“他管不着我。”
“分分合合才算爱情。”阿朵见惯不怪,“你和他一年分十次手不算多吧?”
阿朵说得没错,我回家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王乐平,他立在一个广告牌前抽烟,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
他没有烟瘾,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才抽。
我心立马软了,走近了,低头微笑,轻声说:“瞧你那傻样!”
他轻轻抱住我说:“嘉璇,我们讲和,好吗?”
好。
每一次争吵都是这样,以他的让步和彼此的沉默做为结束。我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压抑的痛苦,如同一拳头打在绵花上,没劲透顶。
晚上我和阿朵一起去酒吧,我们穿得花枝招展,故意画了很浓的妆。聚会很大,差不多来了二百号人。因为要抽奖,所以要签到,我问阿朵我签什么名字好,阿朵说玫瑰玫瑰,你今晚真像朵玫瑰。阿朵一定常来这里,她和好多人都熟,拉着我花蝴蝶一样的左右穿梭。有个大胖子笑呵呵地朝我伸出手说:“阿朵,这是你朋友?”